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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望冬青》小说完结版免费试读 秦月寒沈冬青小说阅读

1.救人「救命,救命!」沈冬青路过河边,听到河里传来呼救声。

眼见河中女子快要沉下去,顾不得男女大防,毅然跳进深秋冰冷的河水里,奋力救起女子。

将女子放到河岸边,按压腹部呛出河水,女子清醒过来。刚想表达感谢,

突然间好些人走了过来。其中还有她那「好」继妹秦月莹边哭边解释的声音。

「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,我姐姐是不小心掉到河里,王癞子才下水救她的,不是——」

用手绢抹泪的继妹在看清河边男人的面容后,说话声戛然而止。

因为那男的根本就不是她安排的王癞子,而是附近庄子上的一个长工。

看见她的脸像调色盘一样变幻不定,女子讥诮一笑,只是跟沈冬青郑重道谢后,

拖着步子、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走了。没有惊慌失措地跟任何人解释什么,

因为她知道解释了也无用。看到她就这样走了,秦月莹后面的台词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

随即又打量了眼前救人的男人。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,袖子还短了一截,

面容虽俊朗,但身材羸弱,脸色有些蜡黄,还有伤口。「哼,一看就是个死穷鬼。」

不过这正合她意。随即又装出一副为继姐好的模样,将刚刚的未尽之言说与众人听,

说完就跑回家去了。不出意外,当天下午这段救人的事迹,就传遍了十里八村。

本村李大娘:「你们听说了吗?那秦富户的大女儿秦月寒今天掉河里被一个男人救了。」

「啧啧,那在河里时,又是拉手又是抱,上岸后还压肚子的,你们是没见到,真是没脸看呀!

」没看到现场的,听到李大娘的话,听得津津有味,连连应声,给足说书人的情绪价值,

就想对方说得更精彩些。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,加之有心人的利用,

最后传成了秦月寒河边私会王癞子,结果不小心掉进河里,王癞子腿抽筋不敢再下水救人,

就跑了,结果便宜了庄子上的长工。秦富户回到家后,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

最后在自家夫人和继女的假意安慰下,只得妥协,不得不打算将秦月寒许配给沈冬青。

原本他是打算将自家这个大女儿许配给镇上丧妻的陈员外的,那陈员外虽说年纪大了点,

但架不住有钱呀。因为生秦月寒,他的爱妻缠绵病榻,在秦月寒三岁时就香消玉殒。

这导致秦富户面对秦月寒的心情就很复杂。又加之后来新妇进门,时常吹着枕边风,

所以他更是和秦月寒这个长女渐行渐远。但他也不想她后半生过得不好,

更多的也存了让她以后能帮扶娘家弟弟的心思,所以及笄后多方打听,打听到陈员外这个人。

虽是年长月寒十二岁,但无子女;而且亡妻死了三四年了,现在才打算再娶,

听说也是因为深爱亡妻,现在才渐渐走出来。可见是个重情义的人。结果现在,一切都晚了。

「秦郎,月寒名声现在已然这样,只能嫁于那沈冬青。可沈员外这般不可多得的乘龙快婿,

不能就这样放走了。」「所幸我们还有个女儿月莹,她只比月寒小半岁,

长得也是个清秀佳人。想来陈员外也会愿意。」「而且,最关键的,

她与我们志儿是一母同胞,若是她嫁入陈府,以后必定会尽心尽力帮扶她胞弟,岂不也美。」

看着秦父一脸懊恼,秦月寒那面甜心苦的继母小意温柔地劝解,不动声色吹着枕边风。

略作沉吟思索,秦父就同意了。就这样,一个落水、三家谣言、几句枕边风,

秦月寒的婚姻大事就此敲定。隔天,秦父找到沈冬青,道明来意。

沈冬青也听到落水后的谣言,世风如此,他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。「秦伯父,

你也看到我身无长物,娶令爱恐会让她跟着我受苦,我——」秦父打断他的话,

「现在月寒的名声已毁,也只能嫁给你。彩礼我也不多要,就正常农户娶亲规格,三两银子,

到时都算作她的陪嫁。」听到他这样说,也知道是自己毁了秦月寒的名声,虽然是为了救人。

略微思索,只得答应。隔天,沈冬青还是带上媒人上门求亲。自此,两人亲事落成。

2.坦白冬月初六。沈冬青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,一个人来到秦家接亲。

而秦家也全无办喜事的热闹,只有家里几人在大门口陪着秦月寒等着男方来接亲。一场结亲,

却格外的冷清寂寥、死气沉沉,但仿佛没有人觉得不妥。沈冬青来到秦家门口,见此情形,

没有多说什么,也只是微笑得体地带着秦月寒拜别父母,就准备离去。此时,

秦月寒跪在秦父面前,眼里含着水雾。「爹,虽然你我父女之间未有多少真情,

但在我娘和奶奶死后,的确是你给十岁的我一口饭吃。在这六年的时间里,

我虽未感受到家庭的温暖,但的确是您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。女儿今日出嫁,

也衷心祝愿爹以后能身体康健。」「女儿也给爹磕三个响头,就此拜别。」说完,

磕完三个头后起身,决然转身跟沈冬青一起走了。秦父看到大女儿此番举动,心里有些感触,

但终究不多,他抬头看看天,心里想着:「月寒她娘,我已经做完我该做的了,她害死了你,

我实在无法面对她。」继母看到秦父此番惺惺作态,知道他是又在思念亡妻,

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但她心气不顺,也没故作温柔地去安慰,

因为秦父不仅将沈冬青的三两聘礼全给了秦月寒,还添妆了二两银子。

虽然对于秦家这个小富户来说,5两银子也不算什么,但谁会嫌钱多,

她跟秦父一样都是一个守财奴。更何况,这个继女从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时,就性子清冷,

除了做她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,就啥事儿不干了。她也指桑骂槐过,也打过骂过,

可不知道是蠢还是怎么的,她完全不知道伏低做小、好好讨好自己,

整个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现在又嫁了个一穷二白的长工,以后也没啥油水可捞,要她说,

给个五百文顶天了,但这件事她拗不过秦父,只得作罢。

秦月寒跟着沈冬青来到他请人刚搭建好的一个茅草屋。

一个篱笆小院子、一间卧房、一间堂屋、一间厨房,茅房另外搭建在院子的一个边角处。

墙体是土坯的,屋顶是茅草的。跟秦家的青砖大瓦房完全没得比,但莫名让她安心,

因为她娘死后,她就是跟奶奶在这样的农家小院里生活了七年。看着她打量房子,

沈冬青有些紧张,轻咳一声,「对不起,婚期有些紧张,加之我也囊中羞涩,

所以只能盖出这样的房子了,委屈你了。」看到他有些无措的解释,秦月寒看着他笑笑。

「没有委屈,我觉得很好。其实是我连累了你,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。」

「以后我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,余生,请多指教。」沈冬青看着她的笑容,

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,随即也笑着说:「嗯,我会对你好的。」没有热闹、没有祝福,

两人的日子就这样过了起来。夜晚到来,第一次和男人同住,月寒有些紧张。

沈冬青洗漱好进卧室后,烛光灯中,月寒看到他有些纠结的神色。「怎么了?」

沈冬青站在床边,有些欲言又止,最后鼓足勇气。「月寒,我想跟你说一些事。」「嗯,

什么?」只见沈冬青伸手将脖子上戴着一个的吊坠,从衣服里面拿出来,轻轻的摩梭道。

「这是我姨娘给我的护身玉坠。」「月寒,

其实我并不是像外面传的是沈家庄子上的一名长工,而是沈家老爷三姨娘的儿子。」

「三年前,因为嫡母听到先生夸我的学业,怕我未来会成为她儿子的阻碍,

所以设计毁我名声,又以我姨娘和亲妹妹做要挟,将我打发到了这儿的庄子上。」

「到了这儿以后,嫡母暗中打点,所以即使我是庶子,但做着长工的工作。」

「我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儿成亲,因为我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掌握。对不起,

把你牵扯进我这样复杂的家庭。」「如果你不愿意,我明天可以给你一封放妻书——」

「不用,先就这样吧。」听到他的话,秦月寒高兴他的坦白,但同时她也犹豫了。

她想要简单的生活,哪怕三餐四季粗茶淡饭。她没有想好怎么回答,只得打断他的话。

沉默半息,吹灭烛火,两人分别睡到炕床两边。但两人都没有睡意。

「你为什么突然愿意坦白你的身世?」秦月寒突然问道。「其实之前就想跟你父亲说,

但当时的情况,似乎说了也无济于事。」「刚刚我在洗漱时,看到脖子上的玉坠,

想起姨娘对我的教诲,我想我应该向你坦白,我不想你牵扯到无端的斗争中来。

如果你不愿意,我给你一封放妻书,你可以去自立女户,那样也挺好。」「我听人说,

你的继母他们对你不好,但你的绣活很好。因为落水的原因,被我毁了名声,

我想着脱离了秦家,你自立门户,应该也还是可以过下去,至少更自由,

不会任由他们再把持你的婚姻。」听完他的解释,秦月寒久久无言。「谢谢你!沈冬青。」

语气诚挚,声音有些哽咽发抖。一夜再无话,两人就这样楚河汉界地睡到了天亮。

3.相处第二天一大早,堂屋里。「沈冬青,你娶我和置办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?

还欠多少钱?实话实说就是。」饭桌上,秦月寒打量着四周问道。「花了十来两银子,

外面也就还欠四两银子。你放心,我会还的。」听到他的话后,

秦月寒走进卧房后拿出四两银子给他。「给,拿去还了吧。」「沈冬青,听了你昨天的话后,

我考虑了一下。以后我们就先像朋友一样相处,可以吗?」「如果有一天,你要回到沈家,

或是遇到更适合你的人,你可以给我一封放妻书或者和离书,我绝不纠缠。」听到她的话后,

沈冬青没说同意与否,只是接着问:「那如果在相处过程中,我们有了感情呢?」

「那到时候再说,对外我们本就是夫妻了,不是吗?快把银子拿去还了吧,

本来你就是被我连累,我不想还害你欠债。」秦月寒清冷大气地说道,说完就转身回屋了。

两人之间那道屏障似乎又打开了些。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开始经营起自己的小生活。

秦月寒到镇上绣房接着拿些活做绣品,靠自己的私房钱还买了几只小鸡仔养在院子里。

沈冬青依然在庄子上干活,无奈地接受着嫡母眼线的监视和打压。只是毕竟是冬天,

需要干的活不多。闲暇时,就在家劈柴或是帮着整理划分篱笆院子,想着来年开春后,

能在划分好的院子里种点花草和蔬菜。两人之间既不过分热络,但也不显冷清。

期间秦月莹与陈员外也在腊月里结婚了,两人没有去参加,当然秦家也没有邀请他们参加,

嫁娶接亲办得热闹又体面,但与他们小两口毫无关系。其实就连结婚后,三日归宁那天,

两人都没有回秦家,秦家也没人来问。沈冬青问了她是否要归宁,

但秦月寒说那天的三个响头和这几年她做绣活上交的家用,

已经报答了秦父这几年的生养之恩。秦父也知道她那天那些话的意思,虽然没有明说断亲,

但她不会再回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了。这天,秦月寒将过年前最后一批绣活给秀坊送去后,

路过一家书局,正好看到书局在处理一批有些发霉破损的书籍。她不识字,

但她听到书局掌柜在跟其他人说。「这些书是因为保存不当才变成这样的,里面破损不多,

闲暇时翻翻,博闻强识,还是可以的。」「而且只要二钱银子就可以买一本,很划算。」

秦月寒听到掌柜的话,看看荷包里刚刚结算的银子,拿出六钱银子,根据掌柜的介绍,

感觉沈冬青大概会喜欢哪种书籍,给他选了三本。「沈冬青,进屋里来一下呢。」

秦月寒回到小院后,看到沈冬青正在劈柴,对他说道。进到屋里,

沈冬青看到她篮子里放着三本有些发霉破损的书,有些诧异。「呐,这是给你买的,

虽然书有些破损,但至少是新鲜的知识。我看你把那几本旧书翻来覆去地看,都快翻烂了。

我也不识字,但我看这书名跟你那书名长得不一样,应该是不一样的书吧。」

沈冬青听到她的话后,看看她,又看看她手上的书。有感动,有别样的情愫,一时无言。

秦月寒以为他是嫌弃书籍发霉破损,连忙解释。「你别嫌弃,这书看着是挺埋汰的,

但里面我看了一下,发霉的都是边角地方,不影响看。」「主要是书太贵了,

我也只能买得起这样的书。毕竟……我们还要生活不是。」秦月寒越说越小声,

低头看着手里的书,越看越觉得埋汰,刚想说你要不喜欢,她再厚着脸皮退回去。

人就被沈冬青紧紧抱住。「谢谢你,月寒。这个礼物,我很喜欢,谢谢。」秦月寒被他抱住,

她感觉他身上隐隐的颤抖,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激动,因为她自己似乎也能猜到原因,

只是轻轻地回抱住他。经过这件事,两人之间又更加亲近了。4.识字一天晚上,烛火跳跃,

有些影响到沈冬青看书,秦月寒正在拨弄灯芯。沈冬青抬头看了看灯下美人,

突然说:「月寒,你想要识字吗?」「不论学问高低,但会识字的话,不管怎样,

百利无一害。你觉得呢?」秦月寒听到这话,觉得很对,欣然同意。

自此沈冬青就成为了她的先生,教她识文断字。晚上两人就在灯下认字,白天抽空时,

两人就以树枝当笔、泥沙当纸,写字认字。沈冬青发现她的学习能力挺强的,

所以从最初的每天教五个字,发展到每天教二十个字。而秦月寒也是个又乖又听话的学生,

白天沈冬青去庄子上干活了,她一有空,也在地上写写划划,想要更深刻记住每个字的写法。

这天,秦月寒正在地上写字,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「哎哟喂,女子无才便是德,

你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还在学人写字,真是笑死人了。」听到讥诮的调笑声,

月寒抬起头,看到是秦月莹不请自来。只见她穿着一身桃红色衣服,脸色虽有些憔悴,

但发髻上插了一根金簪,配上她这个年龄,整个儿有些怪异。「你来干什么?

我们家不欢迎你。」秦月寒疏离地说道。「这不我在镇上待得无聊,

我家夫君就让我回娘家来看看。」「哎呀,夫君就是贴心,

现在我也算过上了有钱有闲的生活了。」「啧啧啧,看姐姐你住这个茅草屋,

刮风下雨的时候你怕不怕呀。」一副小人得志又矫揉造作的语气,让秦月寒很是不齿。

说着还故作姿态整理了一下衣袖,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玉镯。但看着她的动作,

秦月寒却眼尖地看到她手腕上有些捆绑的青紫痕迹,有些淡,但还是被她看见了。讥笑一声,

看来绣庄老板娘跟她说的都是真的。这个陈员外有些特殊癖好。「哼,鞋子合脚与否,

只有穿的那个人才知道。再好看的鞋子,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烂布头,有没有石子儿硌脚。」

秦月寒风轻云淡地讥讽。秦月莹听到她的话,直觉她知道了什么,底气有些不足。

但她打量一下这个清贫的小院,色厉内荏道:「哼,那也比你好,至少鞋子还是好看的。

嫁了个从里到外都不能看的。」「其实要我说,我给你找的王癞子都比这个长工好,

丑是丑了点,至少人家家里还有几亩地。结果就连王癞子这样的人,你都没命嫁。」

说完转身就走了,生怕她发现自己身上的问题。本来她今天就是心里有气,

特意来找秦月寒不痛快的。结果她感觉秦月寒知道陈员外有问题,

知道陈员外那些对待自己妻子的龌龊爱好。秦月莹爱面子,最爱掐尖要强,

她不愿自己的不堪让自己讨厌的人看见。见她走了,秦月寒也没再说什么,

起身去厨房做饭去了。5.升温晚上,油灯旁。秦月寒在给沈冬青纳鞋底,

而沈冬青在看一本算术的书籍,那也是秦月寒给他买的三本书籍中的一本。月明星稀,

窗外徐徐微风吹入屋内,颇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。「月寒,你现在已经将常用字都学习完了,

你想要学算术吗?」「算术?算术是用来做什么的?」秦月寒不解地问道。「算术,

也称算学,学了它,你就可以当账房先生了。」「这样啊,可是有女账房吗?

我听到的账房先生不都是男的吗?」「嗯,怎么说呢?其实不是因为男的才能当账房,

而是因为大多数家庭只会让男娃读书识字,久而久之,也就只有男账房了。」

「其实世家贵族里,因为主母需要掌管中馈,

所以许多高门贵女也都会教授算学这方面的知识,这样她们掌管家宅内务时,

才不至于被人蒙骗。」沈冬青循循善诱道。「当然,我建议你学习算学,

也不是让你一定要当账房先生,只是我觉得技多不压身嘛,而且我觉得你的学习能力很强。」

「看着你、我姨娘和妹妹的处境,虽然我是男子,但我能深切感觉到,

女子立于这世间的艰难和不易。」听着他郑重的语气,秦月寒停下了纳鞋底的动作。

此时她看着眼前的男子,被他真切澄澈的眼神深深吸引,

感觉他身上仿佛镀着一层淡淡的金光,悠远柔和。「嗯,我学,那沈夫子,再次多指教了。」

说完秦月寒明媚地笑了,眼眸弯弯,梨涡点点,绚烂了沈冬青的眼眸,

也是他灰暗余生中少有的明亮记忆。两人再次投入教学中。一个耐心细致地教,

一个认真刻苦地学;一个每天闪着星星眼崇拜地看着自己的「夫子」

;一个被她热烈灿烂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。尤其是在教拨算盘时,

两人的手不可避免地会不时相触,每次都弄得两人脸红心跳。就在这样涓涓细流的相处中,

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,本是热恋情侣,一个二八年华,一个风华正茂。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,

在一个微风细雨的暮春夜晚,羞涩地行了周公之礼,结为了真正的夫妻。6.八卦「月寒呀,

你不回去秦家看看,那边闹得正凶呢!」秦月寒正在院子里喂鸡,

突然听到一个婶子从篱笆墙外对自己说道。因为这个婶子之前跟秦家那继室闹了些不愉快,

所以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。「嗯,婶子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」不怪她不清楚,

因为秦家离她们的小家还是有小半时辰的距离,加之因为学习和家务,

她也没空跟村里的大娘婶子们多打交道。看她感兴趣,

婶子连忙不客气地推开院子门走进来跟她分享消息。「哎呀,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呀?!」

「就你那个继妹呀,昨儿个晚上跟个货郎跑啦!跑前还偷拿了你家一大笔银子,

现在你爹和你那继母正在吵呢!」「现在陈员外也知道这个事情了,说你继妹不守妇道,

要休了她,还要让你家赔偿损失。」「你继母还在苦苦哀求让他别休,说她会把她找回来的。

」「那陈员外就说,就算找回来她也不干净,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沉塘。」

「结果你那护女的继母,破罐破摔,就愤怒的说:就是因为陈员外总是打她女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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