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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3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12-29 15:11:19     编辑: 容家那个病秧子,有点毒容玖玥全本

“若论容貌与出身,我自认不比小舅舅差……总不能你们初见,小舅舅便承诺不纳妾吧?”他皱眉追问一句。

“……”容玖玥轻轻点头,“宗玄聿直表心意之时,便承诺此生不纳妾,且不要子嗣。”

闻言,祁千尧双目圆睁,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
“你……你这么简单就相信了吗?”

这难道不是老男人……诓骗单纯少女的阴谋诡计?

容玖玥微微一笑,“我相信,全心全意地相信,无论何时,从未怀疑。”

若有朝一日,老狐狸违背此心,她亲手剥去狐狸皮,剁了狐狸爪子,骨头用来煲汤。

“睿王,一盏茶时间将至,我夫君有些小气……”她提醒道。

“容玖玥,其实我很聪明,并非是文武不就!”祁千尧忽而小声开口。

只见他缓缓起身,行至亭边,伸手折下一支红梅,面上似闪过一丝苦笑。

“七岁那年,我的治国策论得到太师盛赞,我很是兴奋,故而跑去东宫欲让大哥夸奖……”

“大哥夸了我,我甚是高兴,可此后数月,他都未亲手教我骑射,更不会再哄我……”

“母后说……我不用这般辛苦,无论学业还是骑射,喜乐安康即可,这与父皇所言不同。”

说到这里,祁千尧转过身,将红梅轻轻放于容玖玥面前。

“直至某日,我听到东宫幕僚与大哥的谈话,提及先帝登基,方知大哥竟会忌惮我。”他黯然道。

毕竟当年皇祖父便是……弑杀嫡亲兄长而得以登基。

自此以后,他再也不会废寝忘食地读书练字、勤练骑射……终日最喜逃学与玩乐。

大哥时常因此厉声训斥他,却又愈发疼爱他,给予巨额金银,诸事皆会挺身相护他。

“其实父皇本是将我发配北境,是我求来南境的……”祁千尧低声道。

“一则想去南诏救你,二则我最敬仰容将军……其实我很喜欢战场,可惜我不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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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玖玥,倘若我在南境军中建功立业,威望甚高,那与大哥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”

言罢,祁千尧执起腰间的水囊,大口灌下几口,又随手擦拭嘴角。

容玖玥顿觉无语:“……”

那狗屁太子真是愚蠢至极!自己的亲弟弟,难道还抵不过外人?

终其原因,还是太子自身文武与骑射不精,才会这般小心眼。

“还有一事……”祁千尧起身,犹豫着向后退几步,“当日小舅舅坠崖,其实也怪我……”

“你下的黑手!”容玖玥猛地打断。

紧接着,她霍然起身,更是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,目光凌厉,眸中似闪过一丝杀意。

“我没有!我不是!”祁千尧急忙摇头否认,“我赶到时,恰好看见黑衣人举起弓箭!”

“然而,我迟疑了一下……便没有来得及救人……”他小声补充一句。

“……”容玖玥霎时恢复平静,“如此与你无关,你没有义务救任何人,即便是舅舅。”

“祁千尧,倘若是你下手,今日我定会杀你,但你未救人,我没有资格指责一句!换作我,亦会置之不理。”

话落,容玖玥微微颔首,便转身离开凉亭,朝红梅树下的男人走去。

瞧某人那一脸委屈的模样,还有空气中弥漫的醋味……

宗玄聿忍不住上前几步,揽过容玖玥的腰肢,二人往马车走去,他口中还在絮絮叨叨——

“聊什么呢?一盏茶时间还不够?”

“我是不是有些多余啊?这般过来会不会打扰你?”

“我这心口有些发闷,是否旧疾骤然复发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容玖玥脚下生风,连拖带拽地将醋坛子带入马车内。

马车帷帘放下,她直接将阴阳怪气的男人推倒于榻上,继而跨坐其上。

“不是你让我去的啊!现在还有脸啰哩啰嗦!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!”

容玖玥深吸一口气,伸手拍了拍宗玄聿的胸口,顺道又捏了几下。

“还有,你的身体已经痊愈,再也不能装病,否则我扎死你!”她故作凶狠地说道。

宗玄聿笑得春风得意,他将身上的女子紧紧搂在怀里,轻咬其耳垂。

“夫人舍得吗?为夫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着……”

他特意加重了“伺候”二字,语气明显带着几分暧昧。

容玖玥瞥其一眼:“……”

怎么办?她还真是舍不得!

“舅舅,舅母……”

祁千尧蓦然的两声称呼,令容玖玥与宗玄聿不禁齐齐打个寒颤。

“本王在此,恭贺舅舅与舅母,大婚之喜!愿一路顺风,平安喜乐。”

话音刚落,马蹄声响起,顷刻间已渐行渐远。

宗玄聿掀开帷帘,与容玖玥一同望向那道黑色的模糊身影。

十九岁的少年,仿若不复往日潇洒不羁之姿,似多了几分沉稳。

人终会成长,无论贩夫走卒,还是天潢贵胄……

第197章 帝王垂暮

正月十八日,申时将至。

阳光如同碎金般,倾洒于十里凉亭外的参天古木上,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缓缓驶离。

容玖玥与宗玄聿,正式辞别南境。

他们一路北上,尽情领略东祁的壮丽山河与多彩风情。

天气尚寒之时,二人宛如候鸟,乘坐温暖舒适的马车前行;待到春暖花开之际,他们又似脱缰野马,策马扬鞭,自由驰骋。

新婚燕尔的夫妻,恰似比翼连枝的交颈鸳鸯,潇洒于山川河流间,尽情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。

于是乎,原本只需两月有余的马车行程,因他们的纵情游玩,竟整整历经半年时光。

自南至北,东祁的锦绣河山,皆留下了这对恩爱夫妻潇洒惬意的足迹。

他们二人见证寒冬的消逝,送别暖春的离去,即将告别炎热的盛夏。

直至七月二十八日,夕阳如血,染红了半边天际。

容玖玥与宗玄聿,终于抵达洛京的文安郡主府。

然而,他们尚未入府,便被御前侍卫恭敬地请至帝王寝宫。

当踏入寝宫那一刻,眼前所见令他们震惊得如遭雷击——

只见,坐于龙榻上的圣德帝,不复九个月前威风凛凛之姿,整个人仿若苍老十余载。

他威严的面容略显苍白,双眼失去往日神采,身形瘦削,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暮气。

见此情形,宗玄聿与容玖玥,心中难掩惊愕之情,险些当场失态。

然而此刻,他们置身御前,只能强行压下心底的波澜,面色平静,恭恭敬敬地行礼。

“参见圣上……”

“回来便好……”圣德帝的声音中满是疲惫,“都坐吧,怎么数月不见反倒这般拘束?”

说话间,他起身下榻,赵海赶忙躬身上前,为他披上玄色绣金长袍,而后斟上茶水。

圣德帝坐于窗边,招招手,示意宗玄聿与容玖玥落座。

须臾,他仔细打量着宗玄聿,自面容到身体,未曾放过一处,那眼神仿若老父亲般。

“瞧辰安这气色……与离京前……当真是不一样,如今身体是否痊愈?”他微笑着问道。

“圣上……”宗玄聿低声回答,“臣之旧疾已然渐好,不会时常发作,臣多谢圣上关心。”

“容玖玥,你在南诏可有受伤?”圣德帝转而询问。

容玖玥正垂眸静坐,闻言,她起身福礼回道:“回禀圣上,臣女尚好,并未受伤……”

龙体欠安,定有缘由,此刻她甚至希望皇帝莫要开口。

进殿之际,她乍观皇帝面色,便知帝王垂暮,已然时日无多……

“你来为朕诊脉吧。”圣德帝面带笑意地开口,同时自顾自地伸出左手。

“……”容玖玥微微垂首,只能在心中无声轻叹,继而上前几步,行这脑袋晃悠之事。

须臾之后,她收回切脉之手,仅略作迟疑,便恭敬地跪地叩首。

见状,宗玄聿与之一同跪下,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挡,他紧紧握住容玖玥温热的右手。

帝王面前,容不得他开口阻止容玖玥行下跪之礼。

“起来回话吧,你们无需害怕,朕心中有数。”圣德帝的语气格外平静。

宗玄聿小心翼翼地扶起容玖玥,二人再度落座。

“圣上,臣在此斗胆……您的龙体向来康健……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何事?”他低声询问。

此时,圣德帝缓缓端起茶盏,沉默着饮下几口,又随手放下,转头望向窗外的绿荫。

“除夕之夜,朕去看望清欢,误中宫内禁药,宠幸一名宫女,原本仅是一桩风流韵事……”

“直至五月初,朕微服私访,再遇逆党行刺,此后不久,终引发宫女留于体内之毒。”

圣德帝平静地概述此事,言辞间似已接受自己的命运。

闻听此言,容玖玥不敢多言,心中却是唏嘘不已。以体渡毒,本就是防不胜防之举。

此毒厉害之处在于——下毒为神不知鬼不觉,唯遇药引方可毒发,否则终身无碍。

储太医乃杏林高手,皇帝亦有解毒之灵丹妙药,毒发时才勉强保命。

即便彼时她在场,依旧无济于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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