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这句话，震在原地。
回过神，我跪倒在封惊云的面前，伸手抓住了他衣袍，急忙磕头认错。
“千岁，是我不愿与裴怀成婚，与他无关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只想陪在您的身边……”
封惊云闻言，神情晦暗不明：“小蕴，而今你已经长大了，到了该成婚的年纪，裴怀饱读诗书，是个良人……”
我双眼微红：“倘若长大便不能陪在千岁身边，那我宁愿永远也长不大……”
封惊云听后，一点点将我的手扯开。
“看来你是在外面跪久了，都开始说胡话了，回去吧！”
他的话不容置喙，我被侍女搀扶着离开。
三日后，是我的及笄礼。
封惊云宴请世家子弟，为我在太和宫庆贺。
宴上，月光寒潭。
我看着坐在封惊云身边的梁素玉，正在给我朝朝暮暮的男人倒酒。
从前他身边的那个位置，是我的……
心底酸楚无限蔓延。
我又看向不远处，坐在首位上，还在吃着糕点的幼弟。
皇帝阿瑞看到我在看他，忙拿出糕点对我说：“阿姐，这个枣糕好吃，给你……”
很快宫女就将枣糕放在了我的面前。
我温柔一笑：“多谢皇上。”
阿瑞只要有好的东西都会分享给我。
可相比弟弟，我却没什么可以为他做的。
我吃着阿瑞给的糕点，又看向弟弟纯净的一双眼。
不自觉想起了前些日，上天给的预示。
九千岁封惊云即将篡位！
自古以来，奸臣篡位，没人会留下皇帝的性命！
我的喉咙微微发痛，不敢想象弟弟这么小，如果遇到奸臣篡位，该怎么办。
我的目光又落向主位旁的封惊云脸上，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。
宫宴结束后。
我看到封惊云起身要离开，急忙跟上去，挡在了他和长姐梁素玉的面前，大着胆子道。
“千岁，让我送您回府吧！”
封惊云看了一眼我，没有拒绝。
梁素玉蹙眉，自然是不愿让我送封惊云离开。
可她还没说话，对上封惊云冰冷的眸子，吓的后退了几步。
我这才走上前去扶住封惊云，
却没有注意到我离开后，梁素玉阴沉的脸色。
来到千岁府，封惊云的寝殿。
我却没有离开。
扶着封惊云，我伸手替他宽衣解带。
男人身上清冽的玉檀香传来，我紧张的满脸通红。
终于将封惊云的外衫脱下，我小心翼翼得抬头，看着面前那张泛着红晕惊为天人的脸。
我的视线急忙下移，心脏跳到了嗓子眼，连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封惊云背过身，声音低沉：“你可以回去了！”
我顿在原地，目光炽热的看着他，没有动。
良久，封惊云见我还不走，回头疑惑的看着我。
却见，我正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尽数褪去，肌肤若雪。
“千岁，我已经长大了，您……别娶皇姐，让我来伺候您吧。”
我说罢，便躺到了他的床上。
被子包裹的瞬间，我闻到了熟悉的海棠香。
封惊云看着这样的我，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，低头靠近我问。
“小蕴，你知道太监和男人的区别吗？”
我一愣。
从前我只听父王骂太监的时候，骂他们是无根的东西。
并不知道，无根是什么意思。
封惊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，又道：“你要如何伺候本尊？”
我的耳根逐渐泛红，满脸羞涩难以启齿的说：“我看过一些……小人书。”
说完，我懵懂的朝封惊云探出手去，指尖来到了封惊云的暗处！
